“以前我跟拿破仑会在皇宫的高台上,看着你和她在花园里散步,宫女们以及贵族的孩子们在草地上嬉闹,追逐蝴蝶飞舞。”维托站到谅克萨斯的旁,轻声道。“可惜那一切都过去了。” “有意思的是,秘书大臣那里的卷宗,对于八年前发生的叛乱只字未提,仿佛从未发生过。历史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不是么?”德克萨斯头也不抬,只是纤细白嫩的手指捏住单薄破旧的纸张,颇有些嘲讽的道。 “最后的结果是,您登基为王,叙拉古的上层权利圈子却没太大变化,用龙门话,朝代更迭,花开花落,只有真正的权利者永存,但显然您好像不是真正的权力者?” “有这么跟长辈话的么?”维托无奈的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继而毫无生气之色的笑眯眯的道:“很多时候,你看到和推断的并不是真相。” “那这一幕把自己的兄弟推上断头台,让自己的后辈流离失所,再固执的试行改革的话剧,是不是就是真相?”德克萨斯微微抬起头,平静的看向维托:“您也就是真正的好国王。” “看来你即便答应来帮我,也不是那么的心甘愿。”维托乐呵呵的道:“放心吧,我的侄女。” “世上有两种事物能深深的震撼饶心灵,一种是我们仰头便能触手可及的星空,一种是我们心中崇高的道德法则。假使你父亲在八年前的那一刻,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