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廷芳听完黎贞娘的话,也没有绕弯子,开诚布公地道:“若为了自己食用,左不过日做一回,倒也无妨。若是和柿饼一样,你可有想过功课?师父这里也不是戏台子。” 贞娘说的有些兴奋,没想到姚廷芳面色平静,言语却这般不客气。 她看师父清和子笑吟吟地不言语,舔了下唇道:“我,我知道师兄的意思。我也知道生意要做起来,成品要量大,要有人经营,有口碑。” 她说的这些,靠她,甚至靠他们师徒三人都不行。 想要做起来,最便捷的办法就是和村里人联手,而联手的结果多半也是和柿饼相差不多。 清和子固然可以得个好名声,而利益上又与村里牵扯太深,他本心是来隐居的,反而因此不得安宁。 她和姚廷芳是来学习的,而且师父也说了,薄有财资,不缺养她和姚廷芳的钱财。 主观上,除了自己外,她师父清和子和师兄姚廷芳对自己的打算并不热衷。 黎贞娘心中叹了口气,知道这些事儿不是操之过急的时候,就垂眸淡声道:“我会以课业为重,不想东向西。” 清和子笑着道:“不耽于取财,只源于欢喜。无所谓东西还是南北。取舍很重要,不过你师兄说的很对,做事情要有轻重缓急。既要学画,那就要好好收心,把心神放到画画上,不然空学笔触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