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懂。”我把单子交给小雨,无奈的说。 “那……现在就去找医生吗”小雨的口气有些迟疑。 “恩,我们现在就过去吧。我想没有什么问题的,下午一会去游泳了。”我这样说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小雨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站起来,又默默的跟在我后面进了电梯。 当电梯进到妇科那一层的时候我们发现办公室的门都是关着的,走廊的椅子上有两个年轻的女孩子坐在那里。其中一个女孩子穿着宽松的长裤,脸色苍白,隐约可以看到她额头上的冷汗,估计是刚做好流产手术,而另外一个则可能是她的朋友,手里拿着可乐和面包,想是在问对方是否要吃点。 这时候我才记起来,这里的医生下午一点半上班,所以我和小雨还要等二十多分钟。我突然感觉我和小雨好像是等待判决的囚徒,只是在法官法槌还没有敲落之前我们必须经历漫长的心理煎熬。 “请问……”前面的两个女孩子其中的陪伴向我们说话,打破了那种压抑的气氛,在某种程度上我很感谢她。 “怎么了”小雨朝她们走去,我跟在她后面。 “我走开一下,能麻烦你们照顾一下我的朋友么”女孩子小声的说。 “可以。”小雨结果女孩子的手,让刚做好手术的女孩子靠在她肩膀上。我赞许的看着小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