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七五年,夏天。 郁郁葱葱连绵不绝横亘百里的狼洼山下是一片一眼望不到边的黄土地。 太阳如同一个大火球一样烘烤着正在土地上辛苦劳作的狼洼岭村民。男人们裸着黝黑的脊背,挥动着锄头,豆粒大的汗珠劈劈啪啪掉在已经打了蔫的玉米苗上。在这群男人的前面是一群叽叽嘎嘎的女人,她们穿着粗布小褂,袖口高高挽起,蹲在地上费力的拔着草,黑油油的胳膊上满是泥土。 生产队的女队长李巧艳站在田头指手画脚的,不时发出一两声大声的吆喝,催促着正在劳作的社员们。伴随着她的吆喝,坐在田头一个三两岁的女娃哇哇的哭起来。李巧艳看一眼女娃,可能是良心发现,大声嚷一句, “大家歇歇吧!” 听到队长的命令,男人,女人几乎同时放下手里的工具,三三两两的回到田头蹲坐下来。 一个二十多岁,长的面目清秀,脸上黑灿灿,胸前高高隆起的女人快步走到那女娃身边,蹲下身,把女娃揽在怀里,撩起衣襟,丰腴,硕大的黑女乃子马上跳了出来。女人把女乃头迅速塞入女娃的嘴里,那女娃马上停止了哭泣。 下午不上学,也和大人们在一起劳动的十五岁少年张一宝就站在离女人不远处。这一幕被张一宝看的一览无余,真真切切。张一宝就想,“玉兰婶儿的女乃子真大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