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从洗手间出来的,殷鹂似乎都忘记了,只记得自己尽量保持了该有的仪态。她不喜欢恼怒,觉得那是最没用表现,所以在被冷嘲热讽后依旧尽量保持平静,但她也不过才十八岁,属实不能将情绪控制的滴水不漏,从洗手间出来后她的声音依旧是小奶音,却再没了甜腻,甚至有了一种阴森的冷漠。 她把他们送上了早已停在出口的车后回到自己车上。当殷鹂终于坐进车里时,整个人都泄了下去,不过才一个小时左右的交锋,竟搞的她身心俱疲,而且这次她差点被外界关于乔轩生是“纨绔草包”的传闻坑死。其他暂且不提,单说一个二十岁就能让乔四爷放了心让权退守的男人,怎会是外界传言的平庸之辈,这么简单的事儿自己竟没想到,想来到底是掉以轻心了。 殷鹂阖眸躺倒在后座上,又想起了乔轩生的话。 “你想做不忤逆殷爷爷的乖孙女,又不甘心被束缚,想当,还要牌坊,什么好事都是你的” 殷鹂记得自己听到这话时,抬眸狠狠的对上了乔轩生的眼睛,这是她第一次与他对视,从他深棕色的眸子中看到了冷漠、鄙夷、甚至有一点点的情欲,却唯独没有爱恋。 没错,他不喜欢她,她也不喜欢他,这样两个人组成的婚姻,多么可悲、可笑。 他又接着开口:“你去把这事儿告诉殷爷爷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