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来的自信?”江云歌笑,“我怎么看着秦可心是对易知辰有意思?” “就是上车之后开始的,杨玺把林樱留下后,她跟我在杨玺他们家楼下站了很长时间,一直在说不放心林樱,怕杨玺欺负林樱。”施然另外半个饺子也放进嘴里,一脸纠结。 “那两个是一对儿,秦可心这不瞎c,ao心么?所以是她缠着不让你走?” “嗯。”施然又夹了个饺子,“越聊越深入,还借杨玺林樱问我对婚前苟且行为的看法。” “苟且?”江云歌哈哈哈,“很神圣的好么?你怎么回答?” “我能怎么回答,人家是个姑娘,我只能说:‘啊,这种事,还是要看两个人的需求而定吧!’”施然仰头四十五度很有一种诗人要吟诗的架势。 “施然不是我说你,你这纯给自己挖坑。她是不是说:‘那你有没有这种需求呢?’” “是啊!”施然脸都要崩了,“我说我没这种需求啊,她又问我是不是个男人。我说我是啊,她又问我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我说我不知道,她说我纯情,她居然说我纯情!” “人家夸你呢。”江云歌夹饺子蘸醋。 施然把小醋碗往江云歌那边推推,“我觉得他是在骂我。” 江云歌塞饺子进嘴一边咀嚼一边说:“你长的就很纯情,怨不得秦妹子。后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