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玉笑着伺候她换上衣裳:“夫人很少贪觉呢。” 姜淮娡虚虚瞪她一眼:“小妮子的胆子越发大了。” “都是夫人和姑爷宠的嘛。”香玉道。 宋衍已经去上朝了。 谢晋之被判斩首之后,户部侍郎的位置便空了出来,正好由宋衍顶上。 姜淮娡说:“收拾一下,等会儿陪我去城南的寺庙拜拜。” “城南……” 城南的庙求子最灵,香玉捂着嘴点头:“是。” 香玉雇了辆马车,主仆俩一同上马车去城南拜佛。 风吹起帘子时,姜淮娡无意中偏头看了眼窗外。 这一眼,她便愣住了。 有个形容朴素的年轻人正灰头土脸地,被医馆大夫拿着笤帚从医馆里头赶出来。 因为是场闹剧,甚至还引起了不少人的围观。 “付公子,你可行行好,另请高明吧!你这花柳病,我真治不了。”大夫的肩上扛着把大笤帚,话语虽是恳求的,可他字里行间都透着讥讽。 “当年因着你荣丰伯府谋害亲媳妇的事儿,险些连累死我们东家。你是有多大脸,才又来求我们开药。” “贵府那狠心的老夫人不是已经去了吗。你来这儿开药,是打量着再去害谁?你的病啊,已经药石罔效。有这点钱,去买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