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我低低唤了一声,一时间,竟不知怎去回他这句看似调侃的话“虽是女儿家的杂症,仍是不能讳疾忌医,朕即传太医替你诊治,你身子好了,才能按时绣好香袭于朕。” 香赣,我的香囊还在景王的袖中,那是我绣给玄忆的,纵是相同的香囊可以再绣第二个、第三个,但,发绣的香裳只能一次,再多就不灵验了。 我相信南越的古老传统,一直都相信,毕竟那是我曾经赖以维系的一种信念他见我迟迟未出声,握住我的手愈紧: “到底怎么了让朕瞧瞧” 说罢,他就要掀那帘子。 “皇上瞳儿不便,您不能看”我“光惚回神,仓促地应话。 只这么一句,他再要掀帘的手终于还是停了下来。 “你这样,教朕怎能放心” 如若我让他瞧了,我又怎能放心呢柔肠百转间,我明白,这份帝恩在今晚是如何弥足珍贵。 可,我不能握住。 惟有拒绝,景王才能全身而退。 惟有拒绝,我的名节才能得保。 “瞳儿真的没事,皇上,夜深露重,您还是早些安置吧,若为了瞳儿的杂症扰了您的心.反倒是让瞳儿不安。” 他覆住我的手,随着我这句,骤然松开。 我的手,也在瞬间滑落,连那帐帷都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