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怎么依赖技术组,也无法改变她们的处境。 这一句真理,苏乔和秘书都没有点破。 苏乔仍然在努力挣扎,用最快的速度回复今天的邮件。她既可怜自己孤军奋战,又无法拉拢得力干将。但她的优点在于,只要还有一丝希望,她就会坚持到底。 等她忙完,已经是凌晨一点。 房门外还有脚步声,陆明远也没有睡觉。他四处走动,像个游荡的守夜人,后来他终于停了下来,却传出一阵响亮的剁刀声。 刀刃敲击在硬物上,发出“咣当、咣当”的重响。 富有节律,让人心惊。 一个深居简出、爱好匮乏的青年男画家,在凌晨时分挥刀,恶狠狠地砍着什么。还有回来的路上,他对待酒鬼的凶煞态度、一言不合就骂脏话的习惯,总算让苏乔明白了,陆明远这个人呢,表面上冷静,像座冰山,其实脾气不好,易燃易爆。 她打开了房门,直奔声源而去。 陆明远就在厨房,背对着她,右手拿着一把菜刀。 苏乔把防身的小型电棍塞进衣服口袋,热络又恳切地问他:“嘿,这么晚了,你在做什么呢” “做鸡。”陆明远回答。 “做鸡”苏乔笑出了声音。 陆明远听出她的歧义。他将菜刀立在木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