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是你撞上来的,除了修车,多少给点压惊费,我这车里坐的是个女乘客,吓得脸都白了。” 南乔在车上等的有点无聊,坐久了,腰有点疼,就下来了。 而这边,出租车的后门也开了。 从里面出来的女人,即便是戴了个遮了大半长脸的太阳镜,南乔不陌生,莫北丞更是不陌生。 陈白沫! 趁她今天穿了件深蓝sè的碎花吊带长裙,得皮肤雪白莹亮,连太阳照在上面都微微反光,脚下瞪着一双嵌满水钻的高跟凉席,身材高挑纤长,就那么随意的一站,舞蹈家的气质便呼之欲出。 陈白沫走到莫北丞面前,摘下太阳镜,“北丞。” 莫北丞拧眉,“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下的飞机。” “恩。” 莫北丞不想多说,从钱包里抽出两千块递给司机,转身去拉南乔,“上车。” 从头到尾,莫北丞对陈白沫的态度都很冷淡,别说jiān情,就是眼神碰撞的火花都没有一星半点,但越是这样,越是证明不一般。 像莫北丞这样睥睨众生、目空一切的人物,如果真不在意一个人,那会是一种根本不屑对你冷漠的冷漠。 但是刚刚,他给了那个司机两千块钱。 蹭一下,两千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