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初吐鱼肚白,沈君瑜单手支在枕头上,窗外晦涩的光线透过窗幔缝隙透了过来,斜斜映在女人精致的脸蛋上。 大抵是上半夜累极了,此刻她睡的正熟,梦中眉头舒展,不浓密但十分纤长的睫毛轻轻抖了一下,像某种细小昆虫的翅膀,轻轻刮了沈君瑜一下。 他凑过去,在童夏光洁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 童夏是被敲门声给吵醒的,她醒来时,窗外天光已经大亮,身边空无一人。遮光帘被拉开,她本能的用手挡了挡眼睛,身体却因为这个细微的动作而疼痛难忍。 昨晚令人面红耳赤的一幕幕顿时浮现在脑海,童夏回想起来,仍气的牙根发痒。 昨晚她求饶求的嗓子都哑了,沈君瑜却还是不肯放过她,一点儿都不懂怜香惜玉 更可气的是,他根本就没有问题,却忍了两年不碰她,难道说她真的有那么差劲吗 越发不耐烦的敲门声拉回了童夏的思绪,她披起睡袍,夹着双腿慢慢挪到门口,开了门。 婆婆顾荷站在门外,手里端着童夏爱吃的菠萝包和牛奶,一脸的不悦:“还在睡觉你看看都几点了” 童夏明明腰酸背痛,却硬要强颜欢笑,却在心里默默腹诽:要不是你儿子打响了新年的第一炮,我保证起来的比睡都早。 “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