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这幅样子也只能自己看...“操死你个小骚货,操爆弟弟的骚奶子” “不,不是骚,骚货...”阮塘哭着摇头反驳他,就算自己真的变骚了,也是项亦恒逼他的。对,是项亦恒强迫他的。 “你是谁的,骚弟弟是谁的,骚奶子骚逼,还有小鸡巴都是谁的”项亦恒握着继弟那根此时已经被刺激的上翘的阴茎,堵住已经往外冒水的铃口不让他射。 “别堵...好难受,想射...啊啊”阮塘捧着酥胸夹着大鸡巴的两只手拢的更紧了,哭着回答项亦恒的问题:“是哥哥的,都是哥哥的” 项亦恒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松开堵着铃口的手,带着阮塘一起射出来。然后又拉起瘫坐在地上,就着自己的精液紧紧抓住阮塘的大骚奶子。看着雪白奶包上的红色指痕,项亦恒心情大好,抱着继弟说,我的软糖,真甜。 阮塘红着脸窝在项亦恒胸前,心里默默吐槽说,才不是你的。 胡闹到下午,项亦恒终于开心放过哭着哀求自己的阮塘。兄弟俩像没发生过什么一样,一个认真在书房看资料,另一个乖乖在卧室写作业。 晚上洗好澡的项亦恒躺在床上回味起继弟的味道,猛的想起叶正骅给他看过的一个白虎女的小视频,于是难耐的舔了舔嘴角,拿着东西摸进继弟的房间。 床上的男孩已经睡着了,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