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灼在大梁当质子的时候整日在后宫里游乐,一来二去和凤清璇眉目传情,顺理成章,质子和公主两生爱意,这在普天之下,也是史无前例的。 而凌霄这个人凤清璇早早就注意过他,常常伴在萧灼左右,平日里凤清璇和萧灼别扭,常来说好话的也是凌霄。 方才凌霄进来将衣服披在凤清璇身上的时候,她就认出了那熟悉的兰花香,那是她亲手替萧灼做的香囊,几经波折又转到了凌霄的手里。 凌霄一向心细,对于凤清璇从来都是能帮则帮。 而萧灼对凤清璇却从来都是心狠的,本身狂妄骄纵,早早就上报朝廷捉拿了大梁皇帝,以儆效尤。 凤清璇沉默半响不做声,凌霄见不语,又将她身上的衣袍紧了紧,抱她起身走出了营帐,在他的怀里凤清璇感受到了这几个月以来第一次的安稳。 她缓缓闭上眼睛,脑海里混乱纷纷,一会儿是大梁的宫廷,一会儿是萧灼的脸,还有那天被悬挂在宫门之上的父皇的头颅,鲜血淋淋,她很害怕,恐惧充斥着大脑,想哭,可是没有眼泪。 她浑身一抖,凌霄以为她受了凉,将她抱得更紧。 回到凌霄营帐的时候,凤清璇已经奄奄一息,因着孩子的缘由,也因着她无心活下去,脸上的苍白昭显她越发的虚弱。 今天的凌霄有些慌乱,从来都是荣辱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