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卷起少年的衣袖,带起草地上的花瓣与尘土,空气里浮动着花的幽香气息。 “酿成酒吧”尚清突然想到,“周婶儿会酿酒啊,我看见过她做梅子酒的,我还差点破了戒尝了点” 就这样好不好”少年语气里染上了一丝兴奋,“我把它酿成酒,这样” 话却突然戛然而止。 酿成一瓮酒,然后怎样 尚清突然想起来小桃花只是一棵树。 虽然在他看来它如同一个会呼吸会说话会微笑会哭泣会生气的活生生的人。 但他还是一棵树。 一棵永远不会动的、沉默寡言的桃花树。 “我知道这样不对”尚清的声音有一点哑,“可是有的时候我不甘心。” 他起身,将身上粘的草屑拍了拍。 “先走了。” 少年单薄的背影消失在山坡后,独留溪边的桃花树寂寞地随风轻摆。 周婶儿被尚清突然提出来的“我要学酿酒”吓了一跳,她神色古怪地打量着尚清:“你学酿酒干吗你能喝酒吗” 尚清笑道:“我不能喝,我不能酿给别人喝吗” “酿给别人喝”周婶儿神色愈发古怪了,“这寺里头,你酿给谁喝呢你别蒙我啊,我从未见你下过山,别说什么山下的朋友。” “呃”尚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