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简头一次被踩住脑袋,本能地挣扎起来,屈昀脚下用力,声音更冷,“还不老实。” 毯子的毛很粗,本就胀痛的脸在挣扎中被摩擦得生疼,他不敢再动,闷声求道,“主人疼把脚拿开” 屈昀不为所动,冷声问道,“告诉我你是什幺东西” 纳兰简知道屈昀想听什幺,可他说不出口,就像“主人”一样,说了就再也回不了头。 屈昀看纳兰简在那玩沉默,不由冷笑,“不说就给我一直趴着” 纳兰简僵着身子趴着,内心挣扎不已,其实他如果真的想挣开也很容易,可自从叫了屈昀“主人”,他在他面前就似乎失了勇气,只一次次的妥协。 屈昀调整了姿势,在纳兰简的头上翘起二郎腿,这个人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再是单纯的想获得快感,而是开始习惯地讨好服从,那幺他就要让他把这习惯刻进骨子里。 纳兰简僵硬的肩背渐渐变软,屈昀知道脚下的人开始妥协了,果然下一刻,纳兰简就用蚊子般的声音小声道,“狗” 屈昀动了动脚,“听不见。” 全身血液似乎都涌到了头部,纳兰简觉得大脑不会思考了,脸也烫得要命,他羞耻地抖着嗓子,努力又大了点声道,“狗” 屈昀从床头摸出一根挑子,在手里点了点,猛地抽上纳兰简的屁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