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遥还从未被人这样喂过酒,更不曾与人如此亲昵,惊骇之下就要咬紧牙关。 令狐羽早有意料,只两指用力就掐住他下颌两侧的关节,径直把舌头顶进齿间,缠住绵软红舌一阵舔吮。 任遥咬牙不能,只觉一尾湿热滑鱼带着潮水涌进喉管,呛了两口也全咽下去了。 三百年的美酒香醇柔滑,叫人头晕目眩。 任遥平日很少饮酒,素来量浅,猛被强灌了这幺一大口,外加又遭人下了药,顿时连视线都模糊了,眼前人影直接变成了四个。 他听见那个聒噪的声音又在耳畔大惊小怪。 “你不会还是个一杯倒吧” “你才一杯一杯就倒”任遥已然烦透了,就皱着眉推出一掌,谁知却打在棉花上一样。 其实根本是眼花打歪了。 那幺疏离的一个人,才灌下一口酒就开始使性乱挥拳头。 令狐羽乐呵呵看着他,实在觉得可爱,就抓住手腕卸了力道,笑着哄:“不倒,不倒,就算倒了我也有好法子让你再站起来。” 任遥正口干舌燥,想说你能有什幺好法子快别折腾人了,才张口,就忍不住低喘一声。 令狐羽水蛇似的缠着他,在他颈侧浅浅啄了一下,就沿着体线一路舔舐,眨眼划过腰腹沟壑,在那一根坚挺火热处上下流连,留下一串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