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波很好哄。一则许行舟能说会道,再者穿个小粉鞋也不是什幺触底线的大问题,所以连波很快就不生气了。两天后引流管拔除,医生说观察四五天可以出院了。许行舟兴致勃勃地游说他出院后搬到自己家去住。 连波摇头:“不去。” “为啥” “太麻烦你。” “不麻烦啊,我家大三间,你愿意住哪间都行。” “我不想介入别人的生活,自己住比较自在。” “连先生,本钻石王老五长期独居,洁身自好,”许行舟说起瞎话来像呼吸一样自如,“有个室友我很高兴啊。而且我看你纯真善良,勤劳淳朴,端庄自矜,一定不会给我添麻烦的。” “别来这套。不。” 哼,难道有以前的老主顾还来找你许行舟悻悻地站在病床前想,不过这话他可不敢提,看来这件事需得从长计议。 当天夜里连波开始发高热,让许行舟很是懊悔。觉得不该带连波出去,一定是受风了。主治医生却说这是闭式引流治疗的常见并发症,不是因为感冒,让病人先退烧。 “体温多少了..”连波问。 “三十八度五。”许行舟看看体温计说。 “真是麻烦”连波盯着输液瓶说,“什幺时候才能出院.” 许行舟接了一盆热水,拧了条热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