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颇为幽暗,只有浴室那盏没来得及关的灯把床外的过道照亮,像是把床上的人和床外的世界隔了开来。 温雅已经缓过劲来,但脑子还是一片迷蒙。他感觉到一双手扶住他的肩让他稍稍坐直,然后堵在他窄小的穴内阳物被缓缓抽出。来不及收缩的穴口流出了浓浓白浊,男人的阳精点缀在被磨得红肿的阴唇上,看上去分外糜烂。 温雅有些反应不过来地抬头看向沉默的男人,年同光抿着嘴,替他拉起浴袍仔仔细细地裹好。那个面对背叛也依旧坚忍不拔的男人抬起头来,眼神里的悔恨和沮丧几乎像要把他挺直的背脊压弯。 年同光无法相信,他居然对温雅做出了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年同光的清醒猛然给温雅兜头浇了一盆冷水,他从刚刚依偎在年同光怀里的那种温馨幸福的假象中苏醒,被迫重新认识到自己失身的事实。 温雅低下头,双手揪住自己领口,慢慢地、慢慢地,把身体蜷缩起来。 从年同光的角度,现在只能看见温雅柔顺黑发的发顶,连可爱的发旋看上去都透着一种可怜的味道。 年同光的心脏颤了颤,他几乎下意识地就想要去好生安慰这个本该好好呆在象牙塔中不受风雨吹袭的小少爷。 但是,他配吗他一个刚刚强行玷污了温雅的强奸犯,还有这种资格去安慰他吗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