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完最为关心的问题,杨禹接下来说的一切,杨烈也是兴致缺缺。 不等听完,就一瘸一拐的向着居所走去。 自己给自己搽药,这绝对是一件痛苦的事情,碰到伤得重一点的地方,少不了疼得呲牙咧嘴的。 可杨烈,就好像再给被人搽药一般,除了有些抽搐的眼皮,脸上再看不到一丝异样。 搽完药,杨烈静静的坐在床沿上,静静的思考着。 想了许久,提着有些生锈的柴刀,杨烈缓缓走了出去。 路过花园,小心的四下看了看,确认没人之后,把柴刀刀背向下,杨烈“好心”的把一根根篱笆桩都往下又大了一寸多深。 原本就十分牢固的篱笆桩,此刻变得更加牢固起来。 一寸见圆的木头,任谁来了,都只有一脚踹断的结果,绝不可能一脚踹下去,木头完好无损的翻过去,倒是地上多了一个土坑。 把篱笆桩固定结实,杨烈又在每一根的头上砍了几道,使其变成了一个个不规则的锥形。 隔远些看得话,隐隐的还能看出几分美感。 可伸手去摸,那或许就会被刺得浑身是血。 这花园虽然名叫花园,也种了不少花,但这花园说是过道,要来得更加贴切一些,并没有几人在这里赏过花。 来去匆匆,杨烈这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