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穆婉晴来到院子将唤醒道牧,“距离晨餐尚早,昨晚娘亲吩咐我监督你,且教导你一些自保技巧。尽管有我和穆山庇护,也难保你不出意外,今日便到斗剑台给你恶补一番。” 道牧哪有反抗能力,如机关木偶那般,任由穆婉晴使唤,睡眼朦胧中,稀里糊涂梳妆整理一通,便被带到斗剑台。 天才蒙蒙亮,朝阳才露尖尖角,斗剑台四周草丛灌木挂满露珠,在朝阳下闪闪发光,蟋蟀虫趁着夜的余色,在进行最后一次狂欢。 凉风袭来,已经带有些许冬的无情。阿嚏,未曾生过病的道牧,才刚从极乐剑土出来一个晚上便感染了风寒。 穆婉晴美眉紧蹙一阵,想到道牧生病是纵欲过度所致,关心的话到了喉咙,生生咽下,“本该从五日前开始授你保命技巧,却不曾想你花了五日的宝贵时间于风花雪月。今日,临阵磨刀,就得看你的悟性了,届时意外殒命,莫要向姑母告状是我穆家的不是。”语气依旧冰冷,针对性很明显。 锵,穆婉晴拔出一把与她同身高的巨剑,虽未开锋,朝阳下,剑刃照样灿灿生辉。今日换去闺秀雅裙,披一身紧身剑修服,配上那恬静甜美的容貌,有种特别的反差美。 “拔刀吧。”穆婉晴一手单握巨剑,直指道牧面门。 “有必要这样吗?”道牧眼皮垂落落,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