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31日,追日湾,早晨第一缕阳光。 安娜静静地躺在我的“怀“里,发出小小的鼾声。 我看着国会对于前总统摩瑞尔·艾尔克的批判的新闻,不禁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我收起手机,微笑着看着穿着红色舞裙的她,昨夜,在酒精和音乐地催化下,她跳了整整一夜的舞。 其实我双手抱在胸前,并没有搂住她。 那个“怀“,是我的双翼组成的,我把双翼收拢,弯到前面,正好把她完全包裹了起来。 这是世界上最柔软的被单和床褥。在我知道羽翼内柔外刚的特性后,这片小小的区域,我还只给过她一个人。 将来也只会有她一个人。 原来,父亲送我这对打造成这样奇特的羽翼,是给她留的。 谢谢你,死神。 我在心里暗暗地说。 一个恶魔,的确只拥有欲望。 但这一刻我才明白。 难怪他们说我是完美的恶魔。 其实我根本就不是个恶魔。 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我不是。 我和那位祖先不一样,但真没想到,多了几千agas,让结局变成了这番模样。 也蛮好的。 目光移向近处。 我将那张明信片,在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