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风口浪尖上,必须和张月生保持距离,张维蓁知道自己绝不能再去找对方,徒添话柄。 她思索一番,决定还是去求见一下张老太爷,局面走到如今这样,也只有老太爷方才能够帮她获得破局之权,除此之外,她也想不到其他办法。 听说张维蓁求见,张承誉心里明镜似的,这一段时间家里发生的一堆事情,怎么能埋过他老人家的耳目去。他早就等着这孩子来求他,在他这个张家实际掌权人的眼里,张维蓁这孩子和这整个张家之间始终缺了那么一丝羁绊,需要些事情来激活。 毕竟从张家走出去的孩子,如何能没有一点张氏子弟的意识,可偏一直她潜心苦学,隐世深修,让人造不出这半点纠葛恩怨,恰逢这次出了这样的事情,对她,对张氏来说何尝不是一次铭心经历,张老太爷对此是持赞同态度的。 恩威并重,赏罚分明,张承誉一直始终知道如何运用这八字箴言。 “叫她进来吧!”张承誉冲着张二随口吩咐,转身回到桌后的黄花梨木椅上端坐好,摆出一副庄重端正的神态。 张维蓁冲张二道谢,跟着他一步步踏过九曲木廊,绕了个小花园,方才到得张承誉的书房外。 虽第二次见张承誉,张维蓁的紧张感丝毫不减,她知道自己即将要面对的人是个在张家挪个步子都要震地三尺的人物,是一个在秦州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