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塘,原告状告你在酒楼殴打他堂弟,致人重伤,有无此事啊?”黄知县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煞有其事地讯问道。 黄塘连忙大喊冤枉,顺口还反咬了人家一下。 “大人明鉴,并无此事啊!昨日傍晚,草民是约了好友,好好的在酒楼吃酒。谁知,那人发了疯似的,扑上来对着草民就又踢又打。草民躲闪不过,才还了两下手。却也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对方身材健硕,体格极好,想来并没有什么事情。倒是草民……” 说到这里,黄塘的眼中慢慢蓄满了泪水。就像是倒满了水的杯子,给人一种水马上就要溢出来了的感觉。不明所以的人看上去也许会觉得他很可怜,但熟悉他,亦或是跟他不对付的人看到了,大概也就只会让人感到厌烦罢了。 黄知县一听他的陈述,就感觉到一点发自内心的窃喜。 对方要求在大堂审案,当然是想要自己当众出丑的意思。原本惹上了张百六,他还只是气儿子太不懂事,出去瞎闹,却忽略了要把细节都问问清楚。此时一听,便觉得有戏。说不定,不仅可以洗掉自己的一身灰,还能反咬对方一口! 这真是太舒服了吧? 想到这儿,黄知县不禁忙忙的问道:“你说你怎么样?昨日傍晚,在酒楼被殴打的人其实是你,是不是?” 看见儿子点头,黄知县心花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