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大郢被闫老爷子这么一说,脸上有点挂不住了,他不管不顾的朝着那些地刺走了过去。奇怪的是那些地刺在他走过之后忽的一下子都消失了。 “我就说这些地刺跟你有关系吧,你还跟我赌咒发誓,事实就是事实,掩盖不住的。” 闫老爷子在旁边说着风凉话。 闫老爷子的话说的太过刺耳,邵大郢被他气到了,他左手长伸拍向东北角的墙上,右手变成烙铁一般的赤红色一把向那壁画上的夜叉抓了过去。 就听轰隆隆一声巨响,东北角的墙上出现了一个一人多高的大洞。【零↑九△小↓說△網】 洞口连着的是个五十多公分宽的甬道。 甬道倾斜向下,甬道两侧的墙壁由一块块巨大的方形石砖堆砌而成。每块石砖之间有一指多宽的缝隙,走在其中,能感觉到阵阵寒气袭来,看样子,石砖的外面连着一个极寒之地。 闫老爷子带着邵大郢和寒烟翠走过这漫长的甬道,绕过两个九十度直角的拐弯来到一处空旷的密室之中。 密室里有一张床,一个还没来得及收拾的书桌和一排书架,一些生活用品。从现场残留的衣物来看,这里住过一个三十多岁,身高大约一米七五上下的男子。【零↑九△小↓說△網】该男子偏好深色服装,而且全是真丝,锦缎之类奢华的衣服。 寒烟翠随手从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