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等着,以后我见你们一次,看你们还能硬到什么时候。”陆冬放了句狠话,带着一帮兄弟离开了我们宿舍。 我身上都挂满了彩,衣服上都是鞋印。身上像被压了辆汽车,怎么都没力气站起来。 “雨江,我们是不是该做点什么”我的铁哥们叶非突然问我,“难道就这样坐以待毙”他的眼睛中透露出浓浓的恨意。 我又何尝不恨,但是就凭我们两个人的力量,想报仇,简直是螳臂当车。陆冬高一扛把子的名号可不是说着玩的。他一喊,全年段一千人都会来一两百人为他所用。 凭什么一定要交保护费一看到难办的事,陆冬不是照样撒手不管来吧,继续打我们,我们是不会屈服的 “我想到了一个办法。”我和叶非的情绪渐渐被压了下来,走到洗手间清洗了下各自身上的污秽,“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想要撼动陆冬的势力,就必须联合陆冬的敌人,粉碎他的力量。我们年段,好像有不少硬骨头不交保护费的吧。” 这个计划,其实我考虑了很多方面,想要打陆冬,首先人手要够,至少要和一百人,再接着,就是计谋了,硬钢肯定不是个好主意,必须将损失降到最低。 我一说,叶非就猜到了大半,提议道:“三天后的晚上按照惯例,熄灯后,陆冬就会带一帮人到宿舍来教训那些不教保护费的。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