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推开他,“肖沉壁,你疯了吗?还是你一直都这么幼稚?” 他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眼睛通红,嘴巴紧紧的抿成一条线,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很久才将目光移开,有些泄气的靠在身后的沙发上,身子陷进去,气势顿时失了从前的霸道,好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不能呼吸的动物。 我心口难受的不敢再去看他,继续盯着手里的咖啡,很久后才说,“肖沉壁,你该知道的,我们迟早都会有这么一天。不管我们是否是夫妻,都会用刀子对准彼此。肖家想要我们白家的东西,而我也必须拿回白家的东西。你不能放手给我,我也不能放手不要,我们最后只能针锋相对。” 得知桃子那边已经安排好了我妈妈我这边直接动手。 事情发生在三天后的晚上。 肖沉壁的电话响了两声,我本就没有打算去接,他那边已经挂断。 看着电话上面提示的肖沉壁的未接来电,我有些发证。 沈北敲我的房门,我才回过神来。 记者招待会是在百仕集团大厦外面的广场上召开的。 上百家电视台,上千个记者,数万人的围观群众,今天见证我的身份吧诶解开。 我站在高处,带着墨镜,可依旧被今天的白日光次的有些睁不开眼睛,我亲自揭露我自己的身份,将所有证明我身份的相关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