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亚朗来了,亚述在武校的日子多了一个人跟他唠嗑,那些亳无意义的但却谐洽的谈心絮语慰藉了亚述。 很快,亚朗发现亚述的胆子实在小得出奇,一只小狗往他吠上两声,他便害怕得绕路;路上刚好停了几只小鸟,他便全身僵直,非要等到小鸟都飞走了才可正常行走。 “你这样回家不是要很久吗?看在你每天请我吃玻璃叶饼的份上,我当你的保镖啊。”亚朗提出了每天护送亚述回家的提议。 那时的亚朗长了一张太无害的胖娃娃脸,亚述根本不奢望眼前这个只是横向发展的朋友可以保护自己,不过他还是欣喜地接受——他喜欢跟亚朗在一起,这是他从小到大,第一个也是唯一的朋友。 自此,亚朗每天都提着一根木棍送亚述回家,遇上野狗狂吠,亚朗便抡起棍子作势要打,每每还没动手已把野狗吓跑了,也许欺善怕恶正是所有动物的通病。 然而,亚朗可以吓跑野狗,却吓不跑一些冤魂不散的人。 某一天,亚述的“老朋友”又来了。 放学后的课室中,四个同学刚把亚述按倒在地上,门外却传来了亚朗的声音:“亚述,你好慢啊,怎么还不出来?” 话声刚落,又传来了门把转动的声音。 门早已上锁了,于是亚朗又拍着头喊道:“有没有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