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老弟,这么早打电话来,扰人清梦呀?”曾协门接过管家递来的电话。转身一抱,又将身旁那裸女揽紧了些。 “是,抱歉!不过有些事要跟你商讨一下。”严意恒扯扯领带。 “快说吧。”曾协门又打了个呵欠。 “好。我们发现最近三天柏永笑都没有来公司上班,而且也没有回去他自己的宿舍。” “哎呀,他一定回去种田了嘛!这不是很好?有必要为了这个一早把我吵醒吗?”曾协门不耐地道。 “是。当然他如果回嘉义是最好,我们就此永除后患,问题是事情好像没这么单纯。”严意恒口气异常谨慎,照理说柏永笑是毫不足惧的,但一回想他放了那些话后,整个人就消失不见,仿佛随时都在身后准备将你捅上一刀。如今情势一逆转,当初站在暗处处心积虑布置陷阱的人,反而成了最明显的目标,心中的疑虑不安更是比常人强上百倍千倍,也许是因为害怕别人会对自己使上同样的手段—— “没这么单纯?你想太多了吧,他有表现出什么行动吗?”曾协门终于将身子坐起,随手又夹了一支雪茄。 听了这问话,严意恒不禁支吾:“是没看到他有什么行动,不过……他失踪前有放话,他说……他要把公司抢回去,然后……然后也就是这样。” “放话?放话有什么好怕的?如果放话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