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阳当空,纤云几抹,杨柳轻摆,春意将尽。 院里摆了三张椅子,一架小几。 两张椅中坐了人:一位娇俏女子,低头刺绣;一位儒衫青年,手执纸扇,微笑倾听院中心正在忙碌的少年述说家乡趣事。 ”我四叔和芳姑明明一个郎有情,一个妹有意,偏偏却都是死要面子的人,谁也不肯先开口,这一拖就是好几年。” 少年手下一刻不闲,努力与前几天不知从何处跑来的流浪狗的伤腿作战。 ”结果连咱们大伙都看不下去了,后来就想了个法子,把他们……哎呀喂,你这没良心的狗崽子,竟敢咬我!” 刺绣的女子嗤地一笑:”这才应了那句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呢!” 倒是那俊雅青年关切不已,不由唤道:”明夜,你要不要紧?” 明夜手臂一举,笑咪咪地道:”没事没事,连皮都没破。” 南书清放下心来,兴致盎然地接问:”你们想出个什么法子?” ”喔,也没什么,不过将他们两个灌醉,脱光衣衫,送到一张床上而已。” ”啊?!”南书清吃了一惊,”这,这如何使得?” ”怎么使不得,难不成看他们耗一辈子吗?你不晓得,第二日我们故意一窝蜂挤到房里起哄,逼四叔负起责任,那场面还真是蔚为壮观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