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这是啥意思”黄中华指了指那刊物的名字。 “一本文学刊物。”小姑娘有点儿带答不理。 “啥能给我看看吗” “”小姑娘不说话了,目视前方,显然是不愿意借。 这时,有一个小伙子走进了凉亭的中间。这小伙儿虽然剑眉星目很是英俊,但是却有些不修边幅,不但头发凌乱,而且脸上还有胡渣子。 此人一出场,人群中便掌声雷动。但此人神情凝重,不苟言笑,一副五四青年的架势。虽然周围人对他的登场如此欢迎,但他根本不为所动。 “他是谁呀”黄中华问旁边那小姑娘。 “他姓冯,和我们一样,都是写朦胧诗的。他参加过青春诗会,听说诗刊都要刊登他的诗了。” “你们是写啥诗的” “朦胧诗” “啥” “”小伙子不愿意再搭理黄中华了,向凉亭中间望去。 这个姓冯的朦胧诗人发话了:“今天,我要朗诵一首自己写的诗。这首诗,是我昨天晚上写的,诗的名字叫那天我,一直哭。”他说这话的表情有点像解放前地下党集会时的誓词,语速极慢,声音低沉。 下面掌声停止了,站在雪地上的这50多个青年男女又恢复了庄重的表情,凝神倾听这位姓冯的朦胧诗人的朗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