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肩膀, “你在做噩梦,亲爱的。” 大卫猛然坐直起来。他的睡衣被汗水湿透,头发也全湿了。 “他刚刚在 这里,妈”他说,眼睛搜寻着屋内四周的暗影部分。“他刚刚站在我床边, 我看见了他。我真的看见了” 安坐在床沿,把儿子拉进臂弯里。她可以感觉到屁股下面的潮湿并闻到 尿味。老天她想这孩子一直受到痛苦的折磨。为什么她的孩子必须受 这样的折磨 “没事了,亲爱的”她说,把他眼睛上面一绺湿透的头发轻轻拨开。 “你又做噩梦了。” “不”他坚持,紧抓住妈妈睡袍的下摆,“爸爸刚刚在这里,真的在 这里他说他还会回来,他说我必须阻止你嫁给克伦。” “噢,宝贝”安说,心都碎了。“我不会嫁给任何人的,好吗来, 我们来换掉这身湿衣服,然后我会换上干净的床单。” 安伸手过去打开灯,听见儿子悄悄地在啜泣。为了不让他因为换床单而 尴尬,她到浴室拿了条大浴巾,叫他移开身子,好把浴巾覆盖在湿的那块地 方。大部分时候他都自己在隔天早晨更换新的床单,并把脏的丢到洗衣机里。 爬到床上跟他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