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短暂的晕眩,很快清醒过来。惊慌的少年正在用自己全部的力气试图把他背到身上。 李经年一侧头,看到了少年夺眶而出的泪。 “傻孩子!”他轻笑一声,轻轻拍了拍宁柯的脸,摇晃着站稳,“我没事儿。” “你在流血。”宁柯心里有点疼,很疼,越来越疼。 李经年抬手拭了一下,“没事,不过不能陪你去吃饭了。我先去医务室包一下,就说睡迷了从床上摔下来的。你记住了,别说错。” 宁柯眼泪含在眼眶里,一低头,奔涌而下。 “这是这么了?”李经年又好笑又心疼。 少年不说话,低头闷声哭。一个整日叫嚣的小兽忽而成了小绵羊,真是要多可怜就多可怜。 李经年连忙认输,大手在他肩膀顿了顿,终究还是不受控的把他拉到怀里。 李经年比宁柯略高一点,他微微低下头贴在他耳边温声哄着,“怪我赢你了么?算你赢好不好?嗯?宁爷爷,我的小祖宗。” 宁柯在他衣服上蹭了蹭,略略恢复了一点小兽的傲气,泪痕还没干,就满不乐意的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李经年笑笑,不讲,转身走了。 丁胖子他们回来说路上碰到了午睡摔下床的倒霉蛋李经年,头上裹着纱布,精神状态倒不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