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把库房门关上,反锁,走到他面前,笑了下,说:“你听谁说的?” “曾排。” 靠,这么容易就出卖人,好家伙,我又问:“你跟他有甚么关系?” “哎,跟班长说话不是这样。”他作势又要抱过来,我挥手挡了挡。 不然是应该怎样?我不回应,直接走向他,将他轻推向那堆棉被,他也顺势半躺下,双手手肘撑着,像是看我有甚么后续。我俯身抱着他,把脸凑到他耳边,用胡渣轻刮他的耳鬓,舌尖也轻挑他耳廓上软骨,然后对他絮语着:“那这样跟你说话可以吗?……嗯?” 他放软了身子,两手掌在我腰际上下摩娑,鼻息些许浮躁。 再轻啮着他的耳垂,把眼下这片近看边缘满是细毛的廓边用舌肉舔个晶亮,再稍稍向湿润处细吹口气,他似有感觉,手掌停在我的腰际上轻抓了下,“呃…”喉间还发出短浅的沉吟。 打铁趁热,我继续帮他暖身,舌尖往他耳朵的小洞钻去,轻挑慢勾地钻舔,再轻轻吸,再细细吹。 “呃……”他抓我腰际的力道稍稍变重了,看来这样子有让他无力招架。 随后我的舌尖翻到了耳后,由下往上地很扎实的舔了一下,“疴疴疴……”我腰际的迷彩服被他抓皱了吧,他下腹也往上挺了一下,顶触到我微涨的地方,看样子是舒服到缩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