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示弱倾诉。 难受的抱头揉自己的头发,恍惚间能听到一丝哽咽。 即使是这样,薛成也不能忽视他不安分的手。 “你累就睡觉!不要折腾我!”薛成一只手拽着衣服一只手去推军阀,明明表现的那么伤心,骨子里还是这一幅德性! “你不能安慰安慰我吗?”孙长鸿一边接着手上的动作一边问。薛成简直怀疑他是真被酒精糊了脑子还是故意的。早就知道自己力气敌不过他,那人不费多大劲就把薛成下半身的裤子给扒光了,手直接碰触到腿间软趴趴的一团。 草草撸动几下,孙长鸿又急吼吼地拽自己的衣服,很快也把他自己身上的衣服扔到一边,他下体那话儿不知何时已经硬了,直愣愣的挺着,二人的性器接触,一个灼热一个微凉,孙长鸿用手简单握住两根不同的肉棒,浅浅撸动,两个玩意儿互相蹭着。薛成经过这么多事反抗也不大,但他从没有过这种体验,总觉得别扭难受想要躲开,快感却不容置疑,冲到他的脑内,他呼吸有些粗重。 薛成的肉棒比孙长鸿的略细些,毕竟是从没用过的东西,颜色也是浅浅的,包皮裹着怯生生的粉色龟头,孙长鸿早就不是处子,马眼渗出点点清液染湿了手指,他更加照顾薛成缓慢勃起的肉棒,撸开包皮揉捏龟头,在头部按摩挤压,一会儿就把小东西挑的颤巍巍地站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