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麻花怎么不好了古墓丽影造型正当红,法国人振振有词。又从早上裁缝送来的一堆东西里捡了个和胸部呼应的珍珠贝壳手包。鞋是制鞋坊里打的一款无名冰海蓝马蹄跟凉鞋。 我裹了浴袍出发,一路上捉摸着只有我一个人,怎么亮相才能长了自己的志气而灭了“她”人的威风。 基本的手段是一进门把我的手包打翻在地上,让唇膏手机和钱掉得到处都是。男人在女人弯腰的时候都会条件反射地等着看春光的,这跟一个同性恋男人看见某个男人背对着自己撅起屁股时的生理反应是一样的。 不过显然这只是派对守则的扫盲知识,我这派对教母克拉拉当然要级别再高点。 车子已经开过了棉花吧,我想起在这里客串唱爵士的南非白光头马特同时,忽然怦地心中冒出一个鬼主意。 嘿,兄弟,我要借你的潜水头灯用用。我拿起手机一个电话甩过去。 克拉拉小姐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呢。南非白光头正好在家,一边和我讲话,手上竟还敢噼里啪啦敲着电脑。 你够忙得,接电话手也不闲着。我有点酸酸的,怕我的追求者渐渐识相地转移目标了,我可以对他没意思,但我要所有迷恋我的人永远迷恋我,他们爱上我,我就要在他们身上烙一个属于我的封印,三生三世不得反悔。他们可以结婚,可以另有女人,但他们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