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刚刚撩开帷幕的时候,夏初的小腹这才慢慢凸显了起来。 她的运气似乎极好,前三个月都没有什么明显的孕吐症状,最厉害的时候也不过是在早晨起床时一阵恶心干呕,平日里倒是半点异样都无,能吃能喝的,胃口极好。 本就是好吃的人,怀了孩子更是胃口大开,什么酸的甜的咸的辣的都不挑剔,倒让顾老夫人一阵喜一阵忧的,都说酸儿辣女,孙媳妇这一会酸一会辣得,叫她如何分辨? 不过在温氏的劝慰下,顾老夫人也不再纠结男女的问题,只要能生,有了第一个就总会有第二个,就算这一胎是女孩儿又如何?他们顾家已经好几代都没有嫡出的女孩儿了,生下来便是掌上明珠。 月底请平安脉的大夫说胎像很稳,征得了顾老夫人的同意,夏初坐上垫了厚厚软垫的马车,穿过两条不算很长的街巷,向着夏府驶去。 大伯母让人来传话,夏老夫人病得厉害了,叫家里几个嫁出去的姑娘都回去一趟。 这消息让夏初心头微荡,就连有孕的喜悦都被压了下去。 马车在夏府的门前站定,来接她的是自家娘亲郑氏。自打夏老夫人病了,郑氏就带着女儿住回了大房侍疾,夏家统共就两个儿子,儿媳妇们即便分了家,还是得孝顺着老夫人的。 夏庆对夏老夫人说不上依恋,但他很清楚嫡母一向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