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寒抓住头发痛苦摇头,“为何你要像他们一般逼问我,非要刨根问底呢,为何。”然后她笑笑,“或许你不该相信我,就像其他人那样。” 我哑然无言。她无疑是名有故事的女子,然而我们的每句交谈都可能触碰到故事背后的痛处。 “呵呵呵,”若寒忽然笑了起来,“若他人皆醉,为何唯我独醒?”女子看似自嘲,实则是对我的嘲弄。 “你错了,我并不是得过且过之人。”我有些不悦,“我愿意直视真相,哪怕真相稍纵即逝。” “有趣。”女子若有所思地点头,“那么请告诉我,为何你要孤身夜行,为何你会跨乘铁马。” “我也为寻找兽。”我沉声回答,“就在此之前,我一次也未曾亲眼得见这种古老的动物。”然后我将曾经对兽的潜心研究与种种思索告诉了女子。 “好奇心。”若寒曼妙地说。 “是的。” “你真是有意思的人儿。你可知道,这座城市的大部分人,前生前世或为羊,或为兽。只有那些从未死去的强者,才得以保留原先的面貌。” “你指的便是兽?” “是。所以没有人见识羊,因那太过柔弱的,早已在弱肉强食之中蜕化为人,失去本来的面目。留下的,唯有人与兽。” “那么我的前世前生又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