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母亲,事已至此,你就不要多想了,那里还忙,儿子就不陪你说话了。”柏弈说着就行礼拉着皇后走了。 太后叹了一口气,对喜嬷嬷道:“皇上这是在怪哀家,你看他,来了也不坐坐,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喜嬷嬷生怕太后因为柏弈而添了病症,开解道:“太后,皇上现在不明白,等以后他的儿女长大了,他就明白了。” “但愿如此,”太后说着吟叹了一声,有些虚弱地抚着额头道:“哀家的头有点疼,躺一会儿,哎,这兰妃没得实在蹊跷。” 就在柏弈派人着手去查的时候,宫里对兰妃的死又有了新的流言,说兰妃不是他杀,而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杀害了,所以才能那么无声无息,就连死者也浑不知情。 寿康宫里,太后的病情更加严重了,请了太医,太医说太后之前本就内心郁结难解,现在又受了惊吓,也不好说。 皇后了解了原因,便从国寺里请了得道高僧来,在寿康宫里念超度亡灵的经,然后又让这些和尚做了一场水陆大法事。 这里面有一个和尚,资历甚高,知道太后的病情以后,像是有话要说,这个和尚当真不同于一般的和尚,并未因为太后尊贵的身份而话下留情,“施主,所谓心病还需心药医,光是让贫僧们在宫里念一念度亡经,恐怕去不了施主一身的孽障,若是施主诚心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