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牢牢地摁在车窗下面的位置,固定住。 “你......你要干什么?” 说完唐黎就想自打嘴巴,什么“你要干什么”啊?要是谢秉言随口一接“干你”,自己岂不是要完蛋? 不过,如果谢秉言真的要做什么,那种话不管有没有,自己都得被....... 谢秉言对着他笑了笑,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解下领带动作十分的优雅。 等等,解领带? 该不会是想他想的那样吧? 而那条领带果真如唐黎料想的那般,缠到了他的手腕上。 唐黎还是想反抗,奈何车里的空间实在狭窄,动作施展不开不说,连躲也没地躲。 眼睁睁地让那领带在手腕上绕了一圈又一圈,然后系下一个繁复的结。 “是死结。” 身上的男人看着唐黎拼命挣动手腕,善意地解释。 唐黎是真的害怕了。 虽说男人是无所谓什么贞鷇操观念的。但像一个女人一样被压在身下,用后面那个连自己都没见过的地方强行接纳另一个男人,光是想想就屈辱万分。 那天在诊室里,谢秉言的一根手指都害他难受了这么久,要是换成那啥,还不得去了他半条命啊? 而且,车子,领带......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