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就明白我是自己给自己设了个圈套,还怕圈套不牢自己先套在脖子上试试。等我明白再喝下去先醉倒的必定是我的时候,阿兰正看着我,举起酒杯。 两眼含春,又仿佛带着无穷幽怨。我受不了这样的目光,拿起瓶子,汩汩地往口里倒。 我坚决不承认我是被酒灌醉的,我认为是被她的眼神所迷醉。 阿兰说:“夜深了,我们别喝了吧。” 我说:“不,我喜欢看你的眼神。” 阿兰说:“那梦里看吧,梦里把我想象成一个绝世美人。” 我似乎做了一个春梦,梦里模模糊糊的。一个水样的女孩爬上我的床,用温润的嘴巴裹着我,头没动,只是用舌头一遍一遍地来回扫动。然后爬到我身上,压着我,把我的坚挺套进一个温暖濡湿的洞|穴里上下套弄,当我的激|情如高压锅的蒸气冲破牢固的铁盒迸射出去的时候,洁白的四肢如青藤一样死死把我缠住,我竭力挣开,但又不愿挣开。 我不知道是谁,因为我怎么也看不清楚她的眼睛。我很不甘心,拼命地睁开眼睛想要看清楚,于是我就睁开了眼睛,于是我就醒了。 我嗖地坐起来,往四处张望。灰暗灰暗的,什么人也没有。只有内裤一片斑驳。 阿兰在哪里?这是我第一个念头。然后我想起我喝醉了,然后我想起是阿兰扶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