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杭……”许复看着上方凶狠施为的人,目光涣散。 我们为何会变成这样。 砰!这是周杭第二次在他面前摔门而出。 这一出,就再也没来过。 许复勉强睁开眼睛,忍着全身酸痛坐到案几旁,从砚台下摸出一纸浣花笺。他抖着指尖用力团起,笺纸被揉碎得不成样子。 倚楼望月月如钩, 钩不住,少年眸。 折柳寻芳何处有, 有旧梦,化离愁。 铅华洗尽, 陌路天涯难回首, 谁人敢, 自许风流。 不过一昔恩怨,谁人敢,自许风流? 第七幕 周杭许多天没有再出现在柳巷,但是,他也没有离开烟桥镇。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留下,明明已经没有什么可玩的了。 酒楼茶馆成了他常去的地方,总是有很多人在议论柳巷,在议论胭脂坊,甚至还有人在议论那个被恩客点了名的穷酸书生。 周杭刻意不去听,却不知怎么的,关于那人的事情,竟会自己跑到他的耳朵里来。 这天,他看见一个妇女在茶馆对面的药铺配药,他眼尖,一眼就认出她是那天晚上拿了许复踯躅玉的女人。女人手里牵着个四五岁大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