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迫不及待地说:“嘿,怎么看出的破绽,又怎么突然一百八十度的大调头?” 易军香甜地吸着烟:“太简单不过。一、你一直反对我,并且极力阻挠,而且叫劲,公开面对面跟我叫板。你先来个莫名其妙的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口口声声帮我,转变是不是太快了?傻子都能想到,话又说回来了,别人不了解,我还不知道吗?二、哥们儿,你说咱们挂相,警察也挂相,认不出他们圈儿里,是白呆了,那个小警察职业味太浓,在大旅社我故意将小姐推给他,就是对他的考验。男人哪有不沾腥的,除非他的家伙不好使,天生阳痿。又有几个你殷兆龙这样的傻瓜蛋,而且,我注意过他的手指,经常使用枪械的人比一般人多出特殊部位的摩擦的老茧。最为关键的,坐有坐相站有站相,绝对的军人作派。你刚才提到调头,我傻呀?既然你出了毛病,我头立马大了,人是跟我来的,一见败露,这帮人可不是吃素的。再者说,涉嫌的人员多了,遍布全国各地,既然已经被觉,我马上判断出,动静太大,非同一般,肯定是公安部统一协调控制,跟一场小战没有什么区别,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侥幸。说得邪乎点,当时我连想象带判断,恐怕当时那个地区,一只鸟也飞不出去,方指,判断得如何?” 方局长给了他一下。 易军继续喷着吐沫星子:“关键时刻爱国之心人皆有之,那几个毛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