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夏景闻布满血丝的黯淡疲惫的眼眸时,尤其那双眼睛深切、刻骨又眷恋地凝视着他,他竟不敢再编下去了。 这个时候,夏景闻俯身抱他时,在耳边轻轻低语: “幸好,你活着,五年、十年,我依然记得你的样子,” 然后将脸埋进渡雪时的脖子里,喃喃地道: “这就够了” 不太一会儿,就这个姿势睡着了。 夏景闻三天三夜未曾合眼,现在看到渡雪时安然无恙,便再也撑不下去了。 当醒来时,窗外下着大雨,花墙零落,叶落纷扬。 他扭动酸疼的脖子,看见渡雪时正拿着一把匕首对着镜子在脸上比划,奇怪地问: “你做什么?” 渡雪时回头,笑脸融融,道:“牢中渡雪时已畏罪自杀,我若想跟着你,这张脸是断断不能要了。” “所以你就想在脸上划拉几刀子,觉得旁人就认不出你了?……呵,死了一回脑子就不好使了?还是花十二给你出的馊主意?” “这,是我自己想的……” 夏景闻起身,半跪到渡雪时的面前,忽地问他:“我是不是从未为你做过什么?” 渡雪时拿匕首的手颤了一颤,落寞地垂下眼睑,但还是强作欢笑,道:“为什么这么问?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