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 仍旧无人应答。 周祭苦笑了笑,事到临头,方见人心,平日里口口声声要为他鞍前马后的人,不过是一群混吃混喝的莽夫,指望他们是指望不上的,只恨自己识人不清,错把草莽当好汉,平白花了大量的时间力。他转过身,正准备说话,场下传来一阵高声。 “在下宋淮,虽学艺不,愿不惜一己之身,为太子殿下分忧。”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啪!”周祭手中的杯杓脱落在地,发出清脆如敲金的声音。 他僵硬了很久,方回过神来,满面红光,目光发亮,颤声道:“你你当真愿意?” 只见场下一名坐在拐角处的男子负剑立起,缁衣乌发,唇红齿白,他轻蔑地看了一眼场中诸人,说出的话在底下如惊雷炸开:“太子殿下难道养出来的门客就是你们这一群酒囊饭袋吗?国难当头,尚且畏葸不前,倘若日头陈国兵临城下,岂不是要大大方方地通敌叛国了?” “你说谁呢?!” “你敢说我们是酒囊饭袋,你又算个什么东西?宋淮?查无此人,不过籍籍无名之辈,焉敢出此大逆不道之语?” 宋淮扬了扬眉,讥诮地笑了起来,“如今宋淮虽是籍籍无名小辈,不足与诸位为伍,自然也不屑与诸位为伍,但我相信,不久之后,我必定扬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