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睡得仿佛很熟。 他睡着时和醒着时真的相差甚大这是何二今天第二次生出如此想法了。 男人艳丽的脸在昏黄灯下被柔和了棱角,平时神经质的笑意也不见了,眉间紧锁,竟好似有些不安的模样。 这会儿躺在床上的不过是漂亮男人还怕黑,或者是缺乏安全感。 说来奇特,家财万贯,美人如云,身边有众多保镖,想要什么开口一声就有人呈上……这样的人也会不安。 何二想起来,小时候他留过这家伙一晚,对方当时睡着时也要点着灯。他当时觉得这可真怪,点着灯谁能睡得着啊? 偏偏有个人非要在点灯的适合才能睡得着。 何二摇了摇头,退了出来,把门又虚掩上。 第二天,依依和袁彦都一夜好眠,独独何二浑身骨头都快散架,袁彦晨起冲个澡,头发还滴着水,穿着浴袍幸灾乐祸一笑:“沙发好睡吧?” 何二不想与他谈这个问题。倒是袁彦走路间,小腿上未消退的淤青显现出来,何二随口一问:“你那腿是怎么回事?半夜被人打了?” “摔的。”袁彦不避讳,“那天在墓地,某人下手太狠,我下楼梯直接摔了。满意吗?” 何二没想到是这个原因,一时无言:“满意什么?我又不像你那么变态,看人吃瘪就会高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