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这薛蟠方抬头,“你又有什么法子,那南安郡王死在了乱军之中,他们家必然恨毒了你,上次刺客的事儿还没查清呢。” 李长吉笑道,“南安郡王府如今只剩下了一个老妇人,她儿子死了,怨也是正常的,我用南安郡王的尸骨做条件,也可换得他们手,我也不会特意去与一个行将就木之人为难。至于忠顺王府和三皇子一派,他们却是多行不义,日后必不能留的,你也不必担心,安心着在此便罢了。” 他说的这样笃定,薛蟠也点头,忽然心灰意冷起来,“虽如此,我也无脸坐这个爵位了,待案子了了,你便回去罢。左右我日后注定无儿无女,有了爵位也用。” 李长吉摸他的头,“你虽无用,你妹妹将来是要嫁人的,你便留着这爵位也好,若是于心不安,便将这每年的俸禄都舍了给寺庙和乞丐吧,好歹留着架子。”薛蟠点头。 又听李长吉道,“你如今既把话说开了,我也不瞒你。我爹娘你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为着活命,不得不斗上一斗,却不愿意再看着下一代再斗什么了,所以也不要什么后宫,什么子嗣,从众位叔伯兄弟们的孩子里挑就可以了。” 见薛蟠震惊,他笑道,“我知道你的,惯会怪我吃醋,如今也让你觉着我的醋没白吃,日后也不让你吃了,如何?” 他这样,薛蟠还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