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溜溜地走了。赛赛对许冲冲没啥信心,哭丧着脸腹诽:你见到李澈就跟方世玉他妈见到方世玉他爸似地,眼也花腿也软,自己都保不住,上哪儿保我去?也只是想想,对方大病初愈,打击病人不厚道。 认了命的赛赛趴在床边补习课本,许冲冲无聊地靠在床上东张西望,拿过床头柜上的一本台历翻看。从他走的那日起,到李澈离开的前一天,所有的日子,前面都是个问号,后面都是个x,只有最后一天,只有前面的一个问号。想像着李澈每天早晨起来充满希望的划一个问号,睡觉时失望的划一个x,许冲冲觉得他很可怜。“活该!”心里骂着,还是忍不住拿起赛赛手里的笔,在最后一个x的后面,划了一个勾。 天渐渐黑了,赛赛开始满屋乱走,弄得许冲冲心里也是慌慌的:我也没干坏事啊,跟着紧张个啥呢?突然,许冲冲一把抓住了赛赛的胳膊,赛赛吓得跳到他身后,半晌,没动静呀。 “李澈回来了。”许冲冲紧张的盯住门口。 “你烧糊涂啦?”赛赛都要哭了。 “没错,”许冲冲水一样瘫倒在床上,“我的腰软了。” 果不其然,没一分钟李澈风尘仆仆地进了门,扔下包就厉声喝道:“李赛赛你给我滚出来!”过了一会儿,悉悉索索的,两只老鼠蹭到他面前,大的那只把小的当隐身草,躲在后面缩了又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