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灯尽,何时息止,何时鸡鸣,二人一概不知。 11 第二日快至午间,阿文被生生饿醒,穿上中衣披了袍子下地,屋子里仍旧留有些许欢爱的气味,阿文垂头羞恼了一阵,朝依旧在床榻上睡得四仰八叉的人瞪了一眼,移步去开窗。 刚支起窗棂只听外头啪哒一声响,什么东西掉了下去。阿文赶忙开门去寻。窗下躺着一个镇纸大小的长木匣子,阿文小心打开,里头一支楠竹狼毫,笔锋饱满,下头压着一纸信笺。阿文好奇万分,一面展信一面慢慢往屋里走。 “阿文兄弟,见字如面 此期春色满山,鱼跃鸟啼,自兄弟领回猛兽一头,居于山下已有月余,听闻二人万分惬意,小弟煞是羡艳。日前小弟愚钝,受奸人所欺,现下被迫无奈,舍下此居赶赴师父住所。居中无他,唯一柜藏书,恐梅雨时节难敌潮气,劳烦兄弟好生照料。此去一别,来日再叙,饮酒对诗,月下促膝。 胡隶手书” 阿文读着读着,心下从惶惶然道疑云丛生,这字迹,这字迹怎会如此熟悉……阿文翻动这页纸,谁知背面还有一行蝇头小楷,阿文难以置信地读完,顿时丢下信笺一巴掌拍在阿虎赤的脊背上。 “死老虎,给我起来!” “阿文?怎么了……” “说!你还有何等荒唐事瞒着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