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酒靥今宵好,云山可负舟,射潮烟雨任无穷。’” 云呀雨呀的词句带着那人温热的气息飘进耳朵里,展昭觉得自己耳朵腾就红了,笑骂“没个正形”,手中却将那张纸轻轻折好。 白玉堂仍不撒手,将头搭在他肩上贴着他的脖颈。两人静静站立在落红成阵的院中,展昭听见白玉堂难得温柔而认真的声音:“你若懂我,就该知道我心里有多快意。” 所谓三万逝川瀛海,只是一个你。 后来呢,无非是悲欢苦乐地过日子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春去秋来总有彼此朝暮相伴。 除了被无良上司拆散的时候。 白玉堂将那机关铁滑车的图纸设计好了,不得要到城郊军器所去督造。而恰好展昭被外派查案,白玉堂依惯例必定是要同行的,偏偏被公事占住了脚无法跟去。 结案后展昭风尘仆仆赶回开封府时,天色已晚,也不知白玉堂在不在府里。自己外出公干,那耗子不愿每晚回来独守空房,便索性食宿在军器所,估计完工也就在这几日了。展昭犹记得包大人给他调令时白玉堂那控诉的眼神,想起便要发笑。 刚下马进门,当值的王朝马汉迎上来见了礼,便笑嘻嘻地主动汇报:“展兄弟真赶得巧,白兄弟已向皇上交了工,傍晚时分刚从军器所回来。”他含笑横他们一眼,道句辛苦便大步流星去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