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吧!她能动的时候,低声下气求他都奢望不到,反倒近死了,才能得这样的福气。或许他天生就是对死掉的人有病态的依恋吧! 每天会有人来为她擦身、梳洗;有时是妈妈,有时是特别护士,大部分是他自己。不论是谁,她皆无动于衷。 一天之中,她的手腕轮流被针刺个两三下,护士会解释说,这是葡萄糖y,这是食盐水。 小换来看她了!他几乎天天都来,有时带了一些同学,气氛因此热闹些。 接着,医生又来了,是神经科的医生,她得专心应付了。 他撑开她的眼皮后,她一动也不动;他长得自白胖胖,像个弥勒佛,还带了绿色边的青蛙眼镜。他摸摸她的脉搏、听她的心跳,用小金属槌捶了一下她的膝盖,探探她的反s神经中枢。结果,糟了!她好象动了一下…… “广崎先生,一切都正常,但……” “不用说了,谢谢你,医生。我不会放弃的,既然她一切正常,就不可能是植物人,我要再试下去。如果病床不够的话,反正这间病房够大,你们加张床都无所谓。” 为了她的清洁整理方便,医生要护士小姐剪掉她的头发。妈妈来看她时,说她像个小婴儿。哈!他如愿以偿了,她成了标准的小道姑。 从换至头等病房那天起,他是夜夜都抱着她同眠,他低喃的倾诉...